Always and never

心疼的淚水
是為爺爺
也是為媽媽流的

很難過沒有辦法在媽媽最難過的時候
在她身邊陪著她
很難過媽媽失去了她的爸爸
雖然這終將是無可避免的歷程

在放暑假後
去阿里山服務隊前

媽媽在電話裡哽咽的說
"爺爺快不行了"
聽到媽媽哭泣的聲音
和這個消息
讓我在逃生梯
無法自拔的大哭了10分鐘

回台北的路上先去了醫院
去醫院看爺爺
那時候的心情很難過

到了病床旁
看到極為消瘦的爺爺
正熟睡著
媽媽心疼的握著爺爺的手
對我說：你看爺爺變的這麼瘦

一直忍著淚水
可是卻還是受不了的兩度走到外面擦眼淚吸鼻子
深怕被媽媽看到她會更難過得哭起來

看護好心的叫爺爺起床
爺爺像小孩子一樣嚷嚷著：好累～不要起床～
我們都輕聲笑了
讓爺爺繼續香甜的熟睡

我們只好回家了

這是我見到爺爺的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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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
想著爺爺
卻沒有淚水

只是不斷著想著
爺爺的面容與片段
想著媽媽現在的心情

然後腦袋
空白著
恍神著


下星期一
要再一次去看爺爺了

只是這一次

是永遠熟睡的爺爺